2006年7月9日星期日,從赫氏古堡回來的那天發生了一件插曲。

事情是這樣子的,原本我應該在星期六的時候到SLAC guest house(史丹佛線性加速中心招待所)去check in的,可是後來和學長一家人去旅行,所以我沒辦法在星期六就住進去。

我寫了信告訴SRI(史丹佛研究院)的人員說明這件事(我當時還不清楚SRI和招待所的關係),她回信說請我打電話去招待所說明。

而蠢事發生了,星期六出發去旅行時我忘了帶招待所的電話,最後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來了。

星期日的晚上,借用學長的電話打給了招待所,結果他們說我的訂房被取消了,而且星期二之前都沒有空房間了。

不幸中的大幸是,至少我可以在學長家住2個晚上。可是學長覺得他們一定有房間,於是開車帶我去說清楚點。學長說他在這待了一年,已經很懂得如何跟美國人打交道。

他們說,他們的原則是等到凌晨一點若客人還沒來所以才會取消訂房。櫃檯人員也告訴我,如果今天晚上有人取消訂房,就可以讓我住進去。

我也告訴已經住進招待所的智利籍卡蜜拉小姐(Camila):明天早上八點我可能會直接去SRI,不會過來集合了。

沒什麼希望的我又回到了學長的家,決定再借住一晚,如果晚上有人沒來,也許明天就可以住進去。

大約十點鐘,幸運的事情發生了,他們打電話來說有空床位了!真是謝天謝地!

於是又再麻煩學長載我去招待所。臨走前他的小朋友竟然因為我要走而大哭了起來。

終於,一切都回到了軌道。


難道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?

睡覺前我調整了我的手錶和飯店裡的鬧鐘,想要七點起床,這麼一來就還是可以八點去集合。

不過,因為玩了兩天,我睡得太熟,手錶叫不醒我,而飯店的鬧鐘又沒有叫(後來發現是我AM調成PM了),我在八點前五分鐘醒來。

哇啊!我趕快起床刷牙洗臉,趕到樓下去(我走樓梯時還衝錯樓層),看到卡蜜拉和另外兩位學生剛好要離開。

「嘿,卡蜜拉!」我大叫著。

「喔!你在這呀!」

「嗨!我是基提(Jitti)。」一位泰國籍在英國留學的學生說。

「嗨!我是富孔(Foo-Keong)。」一位新加坡籍的學生說。

「嗨!我是賀喜(Hercy)。」我說。

呼!終於回到軌道了,至少,有了一個正常的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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