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文/何悉 攝影/何悉

2005年7月20日

下了船後,我們往一幢建築物走去。雖然是市政府招待的茶會,但這裡不見得就是市政廳。不過,不愧是阿姆斯特丹,一進到大廳,就看到一個很酷的藝術品──一個表情陶醉的音樂家拉著小提琴從地上竄出,彷彿非得把大廳地板弄壞不可。


圖:很酷的藝術品

牆上也掛滿了許多家族族徽,好像在訴說著歷史一樣。不過,大部分的外國人都快速地走過,只有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人還在慢慢欣賞。

原本以為既然是市政府辦的茶會,所以可以吃到什麼好料。我們錯了,所謂的茶會只有吃不飽的小點心而己。那些少少的小點心還被放置在數個小小的高腳桌上,被放在英式午茶的架子裡。在宴會廳的一角,一個不知名的政府代表正致詞著,我們聽不懂也不想聽那冗長的致詞,只希望茶會趕快開始。

等到主人宣佈茶會開始,已經超過六點半快七點了,我們的肚子已經想要吃晚餐了,但那些外國人卻悠閒地吃著下午茶。即使那些上菜慢的小點心也不見得填得飽肚子,我還是穿梭在人群裡突襲著無人佔領的食物。那些食物很快的就被分食完,卻不見服務生補充那些點心。倒是宴會裡提供了喝不完的飲料,讓大家盡情地享用。除了汽水、果汁以外,宴會還提供了各式各樣的酒類飲料,紅酒、白酒就不用說了,由於荷蘭是海尼根的產地,大會也提供了各種啤酒,讓大伙喝得很盡興。

我們在宴會上也認識了不少人,有一群學生要去吃晚餐,但是學長們和學妹想回去休息。所以我最後決定跟另一群人去吃晚餐,便跟學長、學妹在此分開。而那一群人中,我其實只認識凱閔而已,不曉得當時哪來的勇氣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。

事後回想起來,我覺得我只是跟著大伙走而己,腦袋已經放空,心裡其實有一點想離開,但是又覺得難得跟別的學生出來玩要配合一點比較好。由於他們想去火車站附近吃晚餐,所以最後我還是跟著他們搭電車。途中還經過了已打烊的安妮之家,凱閔還跟安妮的雕像拍了一張照片。


圖:凱閔與安妮

我們電車的收票員是位胖胖的黑人阿姨,人非常和藹可親。上車後,凱閔跟我借相機,想要拍那位收票員,於是我把背包先放在地上,拿出相機給他。他便像個小孩子一樣地很興奮地跑去收票員那拍了一兩張照片。


圖:某電車收票員

沒有想到,大伙在中央車站要下車,我和凱閔便匆忙地跟上。下車後走沒幾步,我便發現不對勁──我的背包忘在電車的地上了。

啊~~~裡頭有我的電腦和手機啊!我的內心雖然在大叫,但是表情卻還是很冷靜。我告訴凱閔說我的背包丟在電車上了,跟他說我不跟他們去吃晚飯了。結果凱閔很有義氣地說要陪我去找背包。

頭腦很昏亂的我其實根本不知從何找起,我只記得我們那班車的號碼,但它早已不見蹤影。中央車站是個電車路線匯集的地方,我們兩個在電車群裡找了一會兒,確定了它已經駛離了中央車站。好心的凱閔幫我問了車站人員,結果問到了電車的終點站。

據說每天電車都會開到那裡保養維修,所以我們決定先去那裡碰碰運氣。我們於是跳上一台電車,雖然路上景色優美,我卻無心欣賞,也無心拍照。我們一路駛到安靜的住宅區,遊客似乎都不會來到這裡的樣子。下了車後,我們沿著軌道找到了保養場,大概是時間已晚,並沒有看到車場的員工。在鐵門外等一了會兒,終於有個人影從裡頭走出來,我們大聲喊他,希望他能讓我們進去找背包。不過,我們也只能說出車子的路線編號,卻無法明確指出是哪台電車。雖然我們拿出電車上拍的黑人阿姨收票員照片做為尋找電車的線索,但是對方一直說他不可能讓我們進去,也說今天還沒接到有遺失物的通知。凱閔不斷幫我用英文求情,但我也了解對方的顧慮,只好放棄了這唯一的線索。

此時天已經變黑了,我只能等明天再打電話給客服人員了。因為荷蘭緯度較高,所以天黑表示真的很晚了。晚風吹得心裡發涼,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,像是打電話給台灣的電信公司,請他們停話,免得下個月接到國際電話的帳單。

我們上了晚上的電車,自從離開茶會後就沒有吃過東西,我們兩個人都開始饑腸轆轆了起來……


(未完待續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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